阅读下面文字,完成15—18题。
满架秋风扁豆花
丁立梅
说不清是从哪天起,我回家,都要从一架扁豆花下过。
扁豆栽在一户人家的院墙边。它们缠缠绕绕地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顺了院墙,爬。顺了院墙边的树,爬。顺了树枝,爬。又爬上半空中的电线上去了。电线连着路南和路北的人家,一条人行甬道的上空,就这样被扁豆们,很是诗意地搭了一个绿篷子,上有花朵,一小撮一小撮地开着。
秋渐深,别的花且开且落,扁豆花却且落且开。紫色的小花瓣,像蝶翅。无数的蝶翅,在秋风里舞蹁跹。欢天喜地。
花落,结荚,扁豆成形。四岁的侄儿,说出的话最是生动,他说那是绿月亮。看着,还真像,是一弯一弯镶了紫色边的绿月亮。我走过时,稍稍抬一抬手,就会够着路旁的那些绿月亮。想着若把它切碎了,清炒一下,和着大米饭蒸,清香会浸到每粒大米的骨头里——这是我小时的记忆。乡村人家不把它当稀奇,煮饭时,想起扁豆来,跑出屋子,在屋前的草垛旁,或是院墙边,随便捋上一把,洗净,搁饭锅里蒸着。饭熟,扁豆也熟了。用大碗装了,放点盐,放点味精,再拌点蒜泥,滴两滴香油,那味道,只一个字,香。
这里的扁豆,却无人采摘,一任它挂着。扁豆的主人大概是把它当风景看的。于扁豆,是福了,它可以不受打扰地自然生长,花开花落。
也终于见到扁豆的主人,一整洁干练的老妇人。下午四点钟左右的光景,太阳跑到
楼那边去了,她家小院前,留一片阴。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她坐在院前的扁豆花旁,膝上摊一本书,她用手指点着书,一行一行读,朗朗有声。我看一眼扁豆花,看一眼她,觉得它们是浑然一体的。
此后常见到老妇人,都是那个姿势,在扁豆花旁,认真地在读一页书。视力不好了,她读得极慢。人生至此,终于可以停泊在一架扁豆花旁,与时光握手言欢,从容地过了。
暗暗想,真人总是不露相的,这老妇人,说不定也是一高人呢。像郑板桥,曾流落到苏北小镇安丰,居住在大悲庵里,春吃瓢儿菜,秋吃扁豆。人见着,不过一乡间普通
农人,谁知他满腹诗才?秋风渐凉,他在他居住的厢房门板上,手书浅刻了一副对联“一庭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
大自然的美,是永恒的。清学者查学礼也写过扁豆花:“碧水迢迢漾浅沙,几丛修竹野人家。最怜秋满疏篱外,带雨斜开扁豆花。”有人读出凄凉,有人读出寥落,我却读出欢喜。人生秋至,不关紧的,疏篱外,还有扁豆花,在斜风细雨中,满满地开着。生命不息。
15.结合原文,理解下面两句话的含意。
(1)扁豆花却明媚着,天空也明媚着。
答:
(2)觉得她们是浑然一体的。
答:
16.文章第二、三段用了什么修辞手法?这样写有何作用?
答:
17.在作者笔下,扁豆花有何特点?请简要概括。
答:
18.文中为什么要提及郑板桥拟写的对联“一帘春雨瓢儿菜,满架秋风扁豆花”?请谈谈你的理解。
答:
阅读下面一篇访谈,回答文后的问题
□北岛(当代诗人、作家)□林思浩(出版人,任职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林思浩:你的新书《城门开》写的是北京记忆,其中有没有用文字“修复”一座“被毁掉”城市的心意?
北岛:与其说是用文字“修复”,不如说是“哀悼”。我是即将消失的北京的最后见证人之一。我猜想,一个1990年代出生的孩子,大概认为北京就是现在这样,天经地义,一个古城只是谣传而已。其实根本不止北京如此。前几年也去过我的祖籍绍兴,那是我头一次回老家,失望之极。哪儿还有鲁迅笔下的那种韵味儿?就连鲁迅故居都像是仿造的。我认为,不仅我这样的异乡人在自己故乡迷失了,所有不聋不傻的中国人全都在自己故乡迷失了。
林思浩:中国文化史上也有一些用回忆来复原文化名城的例子,一代文物的倾毁反而成就了文学的不朽,文学又反过来令文物增添了传奇的吸引力。你怎样看待这种关系?
北岛:我既没有文学不朽的野心,也没有考古热情,何况北京作为城市算不上什么文物,人们至今还住在其中。我只是希望我们从紧迫的节奏中停下来,哪怕片刻也好,反观我们的生活,看看在所谓现代化的进程中,我们到底失去了什么。写此书的另一个目的,是借助文字追溯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我生命的开始,很多事都是在那时形成或被注定的。
林思浩:你在写作《城门开》时是否想过在北京这座城市和您的生活间做一区分?哪一部分更令您着迷?
北岛:就我的成长经验而言,城市与人事是不可分割的,有某种镜像关系。在这个意义上,我并没有刻意写城市,而所有大小事件都折射出城市的变迁。至于说哪一部分最让我着迷?细节。正是个人的可感性细节,如同砖瓦,让我在纸上重建一座城市。
林思浩:光和影,味道和声音,你一开始三篇写的这些显然都是难以言传的细微之物,这些能说是悠长岁月仍留在你身上的感受吗?这种感受对你接下来写到的人物和情节发挥的作用大吗?
北岛: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细节的时代,意识形态化、商业化和娱乐化正从人们的生活中删除细节。我在大学教散文写作,让学生写写他们的童年,发现几乎没人会写细节。这是非常可怕的。没有细节就没有记忆,而细节是非常个人化的,是与人的感官紧密相连的。正是属于个人的可感性细节,才会构成我们所说的历史的质感。如果说写作是唤醒记忆的过程,那么首先要唤醒的是人的各种感官。以这三篇开头,是为了让感官充满开放,甚至强化放大,这是我的记忆之城的基础。
林思浩:用文字重建一座城市,你这个文字北京城的结构是什么样的呢?也即是说全书的篇章是怎样铺排的?
北岛: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涉及面很广。简单来说,北京城的结构和汉字的结构有共同之处,比如方向感,正南正北,横平竖直;再就是封闭性,老北京过去叫四九城,“四”指城墙,即外城、内城、皇城、紫禁城,“九”为内城的九个城门,与汉字的结构不谋而合。对北京来说,城中之城是权力的中心。而汉字本身就有某种权力意志,这恐怕是为什么中华文明或所谓的“大一统”能持续如此之久的原因之一。至于全书的篇章铺排,并不是按线性时间展开的,每章可独立成篇,自成系统,很像汉字或北京四合院,彼此呼应,在互相勾连拼接中产生更深的含义。
(选自2010年10月7日《南方周末》,有删改)统观这篇访谈,采访者林思浩所提的问题可以归纳为哪几个方面?
北岛说“我是即将消失的北京的最后见证人之一”,他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城门开》这本书的写作和编排有哪些特点?
你怎样看待北岛在谈话中北京城“正在消失”的观点?请简述理由。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书店里的书
一本书从作家酝酿到青灯孤伴的写作,再辗转邮寄到各出版社编辑案头,几经审看周折,待到终于送给印刷车间排版师和技工师手中,书的模样才会大抵胚胎成形。当纸页们列队集合最终以集团军的方式涌出厂门,它们会经过长途跋涉奔赴到全国各地的新华书店图书市场,虽说那儿并非是书的最后栖息之地——庄穆典雅的幽静书房,却是一本书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驿站,一次奇遇的最紧要关口。在这里,它将与它的主人相遇、结识,并最终被阅读和接纳,从而成为朋友、知交、导师、奴仆、情人等等。
我每次一走进书店门,总是瞥见在琳琅满目的书架上,伫立着一排排精装简装的书们:穿长衫的书,着西装的书,披袈裟法衣的书,穿旗袍中山装列宁装露脐装的书……以及苹果脸的书,满面沧桑的书,油头粉面的书,素面朝天的书,皓首白发的书,赤身裸体的书,搔首弄姿的书,男扮女装的书,忧愤叹嘘的书,隐性埋名鬼鬼祟祟的书……
一本书里承载着一个伟大的梦想,一本书里隐蔽着一个卑鄙的阴谋;一本书或许是一个不屈灵魂的啸傲呐喊,一本书或许深深浸淫着写作者经年的血与泪。有时,我会看见一本哭泣着的书,它缓缓向我讲叙发生在遥远年代里的陈怨积案;有时,我会留意到一本窃窃低笑的书,那是那个装着一肚皮噱头,做过小品演员的家伙急着为人们抖落幽默暴笑的“包袱”;也有时我会遇见一本愤怒之极的书,它是另一种主义的倡导者,它主张用暴力手段来实现自己的理想……
是的,一本睡得昏头胀脑的书会发出无聊的呓语,一本挤眉弄眼的书则用它封面的艳照引诱每一个走过身边的脚步。
想一想,一个人与一本书相遇,这情景总是相当奇妙的。是的,是什么触动了他,使他想要将其拥有?我时常会在书店的木柜前,看见一个读者欣喜若狂紧紧抱着书籍的情形,他的脸上洋溢着久别重逢或突然拥有一大笔财富的兴奋,这是那本书的福气,也是那个人的福气。不是么?
有时,我也会看见某个人在一本书面前疑疑惑惑,一会儿抓起一会儿又恋恋不舍放下的事情,又是什么使他对拥有一本书产生怀疑呢?价格抑或内容?我不得而知。这就如同那种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是有许多约会被无端取消么,不是有许多人在赴约的瞬间蓦然毁约么!可见一本书的自身魅力是决定其走向的主要原因,而绝非读者。
如果一个人对一本书视而不见,不能说是书的不幸,也不能简单地推测为人的无知。书与人之间的沟通,绝对应该是心灵与心灵之间相互吸引的秘密,因为书即心灵,而文字和纸张不过是心灵践约的途径而已。
我曾为一本老处女般的书扼腕叹息,又曾为一本惨遭下架折价处理的书暗暗鸣不平,这是真的。一本积满厚厚尘埃的书却有着火一般的激情,而一本被许多年轻年老的手无数次抚摸的书,其实只不过是一个生性淫荡的娼妓。
似乎有过这样的先例,一个人因为一本书的指引从而改变了一生——他因为这本书发动了一场革命,建立了一个政权,并使无数人与他一样改变了命运!谁能说一本书里没有枪炮声,厮杀声和战车的轰鸣声?当然,我看见一本书代替机床生产出成堆的产品,我还看见一本书取代讲台上那位之乎者也的教授,让一颗年轻的心长久地激跳……
我知道一个稚气未脱的年轻人早晨走进书店,黄昏出来时会变得步履蹒跚老态龙钟;我知道那位祖祖辈辈汉语身坯的家伙,会因为几册外文书,从而改头换面变成着西装系领带的字母……
书籍承担了部分历史,从而使 人类自身变得可疑;而书店则因为拥有了更多的读者,以便让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作者在文章中写道:“这是那本书的福气,也是那个人的福气。”中的两个福气指的是什么?
(1)那本书的福气:
(2)那个人的福气:本文主要运用了什么手法来描写书店里的书?请简要分析其作用。
结合上下文看,为什么作者说“如果一个人对一本书视而不见,不能说是书的不幸,也不能简单地推测为人的无知”?
文章结尾说“书店则因为拥有了更多的读者,以便让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这句话该如何理解?作者这样写的用意是什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滑一刀”是酒城有名的外科大夫,“滑一刀”的大名叫滑儿。
滑儿出身贫寒,儿时家境极差。父母辛苦工作,勉强维持个不饿肚子。母亲操劳过度,在滑儿五岁的时候,得了重症。因无钱医治,只得在家硬挺着。母亲临终前,捧着滑儿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地亲着,说:“孩子,长大了当医生,给老百姓治病。”又对滑儿的父亲说:“再苦再难,也要供滑儿上学读书。”父亲外出打工,把滑儿托付给堂兄。父亲愿意做最苦最累最脏的活儿,只要工钱给得高。
滑儿上学后,聪颖勤奋,成绩一直在学校里拔尖儿。考大学时,滑儿的成绩可以上最好的学校,可他却填报了一所医学院。他忘不了母亲临终前那期待的眼神,他也知道,如果当年家里有钱,母亲是可以去医院做手术的。
滑儿大学毕业,成绩优异,保送做了全国著名医学教授魏征的研究生。毕业后,滑儿放弃了考博和留在京城任教的机会,申请回到了阔别多年的酒城。
滑儿被分配在酒城医院。虽然滑儿是院里唯一的硕士生,但在论资排辈的医院里,滑儿只被分配去做些割阑尾之类的杂耍手术。滑儿对什么样的小手术都极端认真负责,对患者温暖有加,从不接受病人的吃请和红包。
滑儿参加工作第二年,出了一个事。当时省里的一位副省长到酒城农村视察工作,结果在崎岖的小路上发生了车祸,人被送到酒城医院时已昏迷不醒。病情危急,加之伤者的特殊身份,医院没人敢做主处置。院长只得向市急救中心求援,可无论是把病人送去还是等专家来,都有近两个小时的路程。滑儿是当班医生,查了病人的情况后果断地说必须立即手术,否则半小时后就来不及了。看到周围疑虑的眼光,滑儿自信地说,手术我来做,一切后果我来负责。
结果滑儿的手术做得很成功,从市里赶到的专家都啧啧称奇。病人也很快康复,临行前拉着滑儿的手说:“我看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滑一刀啊!”“滑一刀”的名号很快传遍了酒城的沟沟坎坎。
酒城有了“滑一刀”,来找“滑一刀”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再重再难的病,只要让“滑一刀”划上一刀就能刀到病除,即使“滑一刀”划过一刀没能留住患者,患者家属也都无怨无悔,“滑一刀”每天都被手术挤得满满当当。有几次市里省里要调“滑一刀”,酒城人都排起长队阻拦,患者当街跪倒一片,声泪俱下。“滑一刀”也就留下了。“滑一刀”的手术越做越多,越做名声越大,传说也越来越神奇,就连省城的和外省的病人也慕名而至。
“滑一刀”的导师魏征专程到酒城来调研。魏征教授调阅了大量的病历,越看眉头锁得越深。傍晚,已经是副院长的“滑一刀”陪着导师在河边散步,看着沉默不语的导师,“滑一刀”说:“我知道老师不愉快的原因,有些手术是不需要做的,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案也会达到相同的目的。”魏征看了“滑一刀”一眼,缓缓地说:“你只顾自己痛快地划一刀,可这一刀带给一些患者原本不必要的痛苦和负担,你就心安理得?”“滑一刀”叹了口气,说:“老师,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我手中刀子的名气已经远远大于科学的道理了。”
第二天,魏征和“滑一刀”一起查房,对一位从外省来的病人家属详细说明了病情和治疗建议,说做手术意义不大,采取保守治疗更妥当些。没想到病人家属齐刷刷跪在“滑一刀”跟前,痛哭哀求,只要“滑一刀”给做了手术,什么后果他们都认了,不然就跪着不起来。魏征看着这场面,无奈地摇摇头。
没过几年,“滑一刀”的父亲患了顽疾。“滑一刀”向父亲说明了病情,建议采取保守疗法。父亲说:“滑儿,爹知道你说得在理。只是,你要是不给爹划上一刀,你就会背上不忠不孝的名声。爹不怕死,爹怕毁了你一世的名声啊。就算做做样子,你也得给爹划上一刀啊。”
“滑一刀”给父亲做手术时,手竟第一次发抖,虽然只是拉开一刀就又缝合上了。
“滑一刀”处理完父亲的后事,递交了辞职报告。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酒城留下的只有他手术刀的传奇故事。
刘建超《滑一刀》请简要概括小话主人公“滑一刀”的性格特点。
“滑一刀”成功救治副省长后名气越来越大,请列举四个情节说明。
文章最后一段有何妙处?
媒体频频报道,现在许多大医院“专家号一票难求”,许多患者到医院看病“非专家不看,哪怕只是感冒咳嗽之类的小问题”;而文中 “滑一刀”却不得不做一些不该做的手术。请结合全文,谈谈你对这两种现象所产生的原因的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①“茉莉花”小曲(即民歌)曲名为“鲜花调”,有几百种鸣唱法,但大同小异,实际就是一种,音乐界称为“近似音调”。这种曲调广泛流传于明、清,主要流行区在江浙。据已故音乐史论家章鸣(原中国艺术研究院民族音乐研究所研究员)等专家考证清代的“鲜花调”是在明代已流行于扬州的“鲜花调”基础上的发展。扬州清曲,以及从扬州清曲中汲取丰富营养的扬剧,都有“鲜花调”曲牌,与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②我国音乐源远流长,但最大遗憾是,长期以来大多数只有曲牌名及歌词,很少有曲谱记载。现存最早的“鲜花调”(又名“仙花调”)歌词,见于清乾隆三十九年(1771年)扬州戏曲演出脚本《缀白裘》丛书中《花鼓》一剧的“仙花调”。现在发现最早的曲谱,国外见于由英国人希特纳于1804年出版的《中国旅行记》中记载的“小调”(有谱无词,后被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运用到歌剧《图兰朵》中);国内最早记谱为工尺谱,此工尺谱记载在清道光元年(1821年)刊行的《小蕙集》上,由扬州清曲家王万卿演唱、张中操记谱、武俊达校订,王万卿演唱的“鲜花调”更接近当代流行的“茉莉花”;再次为1840年抄本《张菊田琴谱》之古琴曲。
③现代首次以简谱形式面世的“茉莉花”,1957年由前线歌舞团到北京作汇报演出,演唱很成功,后灌制了唱片,在国内外广为流传。
④江苏的《茉莉花》,其旋法以五声音阶曲折的级进为主,旋律婉转流畅,有典型的南方民歌的特点,宛如一幅江南水乡风土人情的图画。歌词一般只有开始关于茉莉花的几段,不唱《西厢记》的故事。民歌手往往采用吴语演唱这首歌曲,其风格细腻优雅,听来感到新颖亲切,生动地刻画了古代少女追求美好生活的形象,很有艺术感染力。
⑤与江苏的《茉莉花》比起来,河北南皮《茉莉花》的曲调则更具有叙述性质。它的速度缓慢,旋律的进行委婉。民歌表演者为了加强对歌中古代人物形象的塑造,有时从戏曲音乐中汲取素材来丰富这首民歌,河北南皮《茉莉花》的最后有一个较长的拖腔,其旋律材料就是取自吕剧“四平腔”的常用拖腔,但用得很贴切。
⑥六合、泰州、盐城、苏州、淮安等5城市争夺《茉莉花》的属地权,但此次争论的最大焦点依旧是《茉莉花》归属地究竟是扬州还是六合。此次纷争起因主要来自于民歌《茉莉花》的搜集整理加工者何仿。据何仿考证,《鲜花调》除流传于六合外,在苏州、徐州及邻近六合的仪征一带也有流传,但根据约定俗成的惯例,均依据采集地作为民歌的籍贯。
⑦茉莉花啊,茉莉花,真是一朵奇异的茉莉花。 下列表述,最适合作为文章标题的一项是()
A.民歌茉莉花的唱法。 |
B.民歌茉莉花的历史。 |
C.民歌茉莉花的艺术魅力。 |
D.民歌茉莉花的发源地的争议。 |
下列表述,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A.茉莉花”民歌“鲜花调”,虽然唱法有很多种,但实际就是一种,音乐界称为“近似音调”,这种曲调广泛流传于明、清,流行区域在江浙。 |
B.我国音乐源远流长,但最大遗憾是,长期以来大多数只有曲牌名及歌词,很少有曲谱记载,是因为那时的人们还不会用简谱来记载。 |
C.由于吸纳了其他艺术成分,《茉莉花》流传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变化,如江苏与河北南皮的《茉莉花》唱腔不完全相同,但都增强了艺术感染力。 |
D.由于何仿的考证,争论不已的《茉莉花》的属地权已经尘埃落定,有了明确的说法,得到了争夺各方城市的一致赞同。 |
在文章末尾,作者慨叹茉莉花的“奇异”,请根据全文分条概括“奇异”的表现。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月光破碎
玄武
有一年,所有形式的字迹剧烈晃动,变得模糊、朽烂、面目可憎。我抛弃书卷,离开上班下班和回家的路。辗转很多地方,有一天,就到了岳阳。
乘车常过汨罗,那是我崇敬的楚国诗人的故乡。红土丘陵遍生低矮的灌木,它们在风中摇曳、在雨中默然。在黄昏暗淡里临近和远去。每每伫目凝视“汨罗”路标,心中总生起类似于凄迷的复杂情绪;而我终于一次也没有前往。
我在春天的岳阳街上行走。初来时这里浓郁的小城气息让我感到亲切。我记得在一条并不宽大的小河里游泳,记得在夜里捕捉萤火虫,记得窗前竹影的摇曳。然后,憎恶自亲切中滋生开来。我和工商局的人员讨价还价,和公安局的人员讨价还价,和租住的小楼房东老大大讨价还价。我在春天的岳阳街上行走,时常有强烈的不真实感:我怎么在这里呢?
有一天,雨开始无昼无夜、无休无止地落下来。
“霪雨霏霏,连月不开”,我想到的仅仅是范仲淹的句子。我在岳阳楼看到范仲淹的句子。无心游玩,但洞庭湖还是映在了眼前。
我没有想到洞庭湖竟这般阔大。水混浊着,荡动着。不可或歇。我迷恋它原初的名字:云梦泽。它更应该是北方大泽,不应在湘地。《山海经》里说的“河渭不足,北饮大泽”,那大泽该是这样的所在。很多年后,我明白地目睹洞庭,当时就减轻了内心的饥渴。或者说一种文化上的认同,略略减轻了内心的纷扰。
岳阳原本与饥渴感颇有联系。上古时大旱,射日的后羿曾在此杀死巴蛇。我得承认我是迷信的,有着致命的宿命感,比如对水的迷恋与恐惧,一种复杂的交织的情感。登上驶往君山的小舟时,我心生惧意。“洞庭波兮木叶下”,时值春末夏初,我无端地想起屈原的诗句来。也想到苏轼在洞庭深夜所见的荒败景象。想到柳毅,一个怀才不遇者在洞庭与自然神的交流。想到水面上破碎的明月,以及漂浮着的峨冠。
我身边的同行人开心地笑着。她不知我想着什么。其实我也不知她思量什么。我们都不知两年后,将彻底地分道扬镳。也不知不足一月后将返回故乡。又不足一月,我在电视上看到,我曾走过、居住过的场所,为自洞庭湖冲出的凶猛洪水所吞噬。这一半洪水泛滥。有传言说,为保武汉,有可能将洞庭炸开,牺牲岳阳。真如此的话,岳阳将永远成为洞庭的水底。
当然包括我曾经生活过的那些地方。
我此刻的书写像对梦境的记录,一切呈现飘浮的状态。它们莫可名状地显现,在不知道的地方隐去。的确曾经真实发生过吗?我还不能明悉这经历和生存必然性的原因。
我看到我的父亲,我在长沙的车站送他。我听到他自嘲般地说,这么多年没出过门了,在车站看到这么多人,好像还有点怕呢。
我看到我的女儿,她两岁。我牵着她的手,在夜间走过一所空荡荡的楼房,灯惨淡地照着,楼道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而七年已经过去了。我的女儿昨天说,爸爸,我梦见你带我走过一座楼房,走廊一直走不到头。
有一些暗昧的东西,一些苗头,也许将在时间中一点一点昭示,一点一点不容改变地、清晰地显现,一点一点坚定地证实。七年以后,今天,我沉浸在字迹中,觉得强烈的饥饿感在平息下来。
(选自《散文》2005年第9期,有删节)结合第二文段内容,回答为什么作者“每每伫目凝视‘汨罗’路标”心中总生起类似于凄迷的复杂情绪”?(2分)
第3段写了作者在岳阳的生活,为什么作者的感觉会从“亲切”突然转到“憎恶”?
如何理解“岳阳原本与饥渴感颇有联系”这句话的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