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1~3题。
所谓"变形",是相对于"常形"而言。"常形"是指显示生活中客观物象的正常自然形态;"变形"是指客观五香反映带艺术中的形态的改变。在显示生活中,由于种种原因,物象的形态有时会出现变异,例如两头蛇、三脚鸡等,这种"变形"虽然怪异,但不是艺术美学研究的对象。艺术美学所研究的,是正常的自然形态在艺术边县中的变化及其美学意义。
艺术上的"变形"氛围广义和狭义两种。从广义上说,任何种类和流派的艺术,不论其创作思想和手法多么不同,它所塑造的形象较之原形都会有某些强调、选择、集中乃至改变。从这个意义上说,变形乃是不是艺术反映生活的一种普遍现象。不过一般地说,艺术上关于"变形"的观念是指狭义的"变形",它表现为客观物象的几何图形所发生的改变。例如杜甫的《古柏行》:"霜皮溜雨四十围,黛色参天二千尺。"宋代科学家沈括(字存中)分析道:"四十围乃是径七尺,无乃大细长乎?此亦文章病也。"沈括生得太早一些,他不懂得艺术变形的美学意义。比沈括稍晚的王观国有所不同,他:"'四十围'、'二千尺'者,姑言其大且高也。诗人之言当如此,而存中乃拘拘然以尺寸较之,则过矣。"其实,湖带诗歌中这类"变形"甚多,诸如"黄河之水天上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白发三千丈"等等都是。当然古代诗人很懂得运用夸张的手法,可是未必有自觉的"变形"观念。
宋元以来,"变形"的美学观念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到明清戏曲中,舞曲程式和脸谱等都是对生活常怒的改变。如脸谱中用红表忠诚,白表奸诈,舞蹈动作鸣冤叫屈时甩发,生离死别时跪步等,这些"变形"大大丰富和增强了戏曲艺术的表现手法和表现力。
艺术作品中的"变形"是创作者主观感受的一种强化,因此艺术家们常用"变形"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例如清初八大山人的《鸣鱼图卷》,鱼、鸭的眼眶变成了圆形,眸子有的画成绿豆小点,有的画成圆弧线,传达出"白眼看天"的蔑视情绪。这种"变形"美学的本质,是对于传统道德,特别是对于理学的反叛,是人性的高标,个性的张扬。
(摘编自曾祖荫、曾新《怪异:明清启蒙美学之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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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关于"变形"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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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列理解,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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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原文的内容,下列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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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述类文本阅读
阅读下面的文字。
当下长篇创作的“有”和“无”
文艺创作政策环境的空前宽松,给文学创作带来了空前的繁荣。而长篇小说的创作,更像一条刚直而妩媚的山脉,从文学的海洋里拔地隆起,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遗憾的是,在这条整齐的文学风景带上,缺乏众望所归的巅峰之作。写现实的,我们没有看到《平凡的世界》那样的震撼;写历史的,我们没有看到《白鹿原》那样的厚重;写民族的,我们没有看到《尘埃落定》那样的深沉。
当下长篇作品题材广阔,现实的、历史的、民族的、军事的、环保的、航天的、职场的,涉猎甚广。题材广度的开拓,使得长篇小说的创作繁花似锦,斑斓多彩。探索广度的开拓使得小说家对文本的记叙,也不再拘泥于传统的表达模式。但是在阅读之后,我们总感到,洋洋洒洒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字,实际上外强中干,弱不禁风。
现实生活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历史文化的复杂性和深刻性,都为文学的成长提供了肥沃的土壤,不少长篇作品也在现实和历史的描摹与回望里显得质地优良。或风吹人生,温暖生命;或雨润年华,鼓舞斗志。遗憾的是,有不少小说没有文学的艺术美感,没有文学的精神美感。或以审丑为美,丑化现实;或以恶俗为乐,躲避崇高。
有位华裔作家曾说过一句话,他认为中国目前的小说家不具备创作“伟大小说”的条件,这话不无道理。
我们常说,作品要上来,生活要下去,可是,我们的小说家有几个人真正地下去了?他们往往会在不清楚自己文学生活的家底时,就急于表现,急于出名,急于获利。经济大潮的冲击,喧嚣的社会,也让他们变得浮躁消沉,一些因匆忙而留下的缺陷总是像阴影一样缠绕着他们,读者怎么能够在这样的作品中获得心灵的愉悦和享受呢?
我们读格拉斯的《铁皮鼓》、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都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们对文本结构的精巧设置,对每一个细节的精妙处理,对叙述节奏的控制,他们对长篇小说的驾驭能力总是让我们震撼。再有,语言是整个文学作品最闪光最有魅力的所在,而我们的小说家不是把语言当作歌去唱,而是当作砖去码,不能深得语言魅力的精髓。
当下的文学批评越来越忽视文本细读,越来越迷恋庸俗社会学,具有市侩化倾向,只有表扬没有批评,这也使虚荣的小说家们躺在廉价的温床上沾沾自喜。文坛一团和气。用鲁迅的话说,看似平静,实则了无生气。
艺术有刻度和准星,却没有终点和顶峰。只要艺术没有止境,长篇创作就应该是永远在爬坡,从一个高度达到另一个高度。下列对本文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3分)()
A.如果能为当下文学的成长提供肥沃的土壤,开拓题材广度,小说家就会创作出众望所归的经典之作。 |
B.作者对外国作品大加赞赏,既是肯定外国小说家的才情,同时也批评了部分小说家忽视阅读外国名篇,把语言当作砖去码的现象。 |
C.引用鲁迅的话意在说明,当下长篇小说数量不足、质量不高,导致发展没有生机和活力。 |
D.有的小说家不提炼现实生活中的美,而是展示生活中的丑,把审丑当作艺术的标准去追求。 |
作者认为当下长篇创作整体上有什么特点?请简要概括。(6分)
根据文意,小说家应该如何去“爬坡”才能创作出“伟大小说”?(4分)
现代文阅读:文学类文本(19分)
阅读下面的作品
辋川尚静
朱鸿
①辋川是一个长长的峡谷,王维曾经在这里居住。
②辋川确实很静,一条河流,两岸青山,仅仅是这种结构就区别了乡村的小巷和城市的大街。那里的人烟总很稠密,但这里却稀疏得忽而就融化在风云之中。点点房屋,筑在岩石之侧,并不容易发现。
③我到这里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只是为了感觉一下辋川的气息。倘若这就是目的,我以为这目的潇洒而苦涩,这就是味道。司机将我拉入辋川的深处,收了使他满意的钱,兴奋地驾驶着他的三轮车走了。辋川一下子归于沉寂,孤独的我,望着在河床里滚动的白水,竟觉得恐惧,这恐惧没有对象,只是这里的空,这里的无声无息。
④王维栽种的银杏,挺立在雨后的河岸,树皮满是裂纹的粗壮的主干,被水淋成了黑色。从它的叶子上流下的水,继续洗濯着树皮。它实在是老了,呈现着一种挣扎的状态。它已经在辋川生长了千年之久。风云掠过它高高的枝头,小而圆的叶子将水刷刷地摇落,我看到,那叶子翻动得忽白忽绿,晶莹如迸溅的水花。这样葱茏的叶子,生长在几乎腐朽的枝头,这些奇崛的枝头很多都像烧焦的干柴,触之就会掉灰,然而我由此知道了生命的顽强。年迈而伟岸的银杏,压得我十分渺小,仰望才可看到它的全貌。
⑤时间早就将王维在辋川的别墅摧毁了,幸运的是,支撑某个柱子的扁圆的石礅,竟然穿过层层的岁月而保留下来,而且完整地放在银杏旁边,那些湿漉漉水汪汪的苔藓,锈住了它的每条皱纹和每个斑痕。
⑥秋天的雨顺利极了,仿佛云微微扭动一下它就有了。辋川的雨是明净的,线似的,一根一根拉到峡谷,却空得无声无息。山坡上的红叶,渲染在碧翠的草丛,颗颗青石,则架在杂树的根部,危险得随时都会滚落,然而,濛濛的雨送给它们一层薄薄的梦,梦悬在辋川的山坡上。王维一定见过这样的梦,甚至入过这样的梦,不然,他的诗画怎么那样惟妙惟肖,有声有色!
⑦四十岁的王维做了左补阙。恰恰是这个年岁,他开始迷恋山水,来往于朝廷与辋川之间。他既做官吏,又当隐士,往返于人类斗争与自然情调的两极。朝廷的险恶,伤害着他的心;辋川的美妙,却给他的心以慰藉:他就是这么生活的。王维这样的生存状态,是他最智慧最实际的选择,也是他无可奈何的选择。以王维的气质,他不能完全陷入官场的名利之争,同时以王维的经历,他也不能彻底寄情辋川的田园之乐,他必须两者兼顾,这样他就得到了入世的好处而扔掉了入世的坏处,同时避免了出世的苦处而感到了出世的乐处。在入世与出世之间,存在着一个广阔的地带,他奔走其间。人似乎只能这样生存,不然,完全媚俗与完全脱俗,都可能导致深刻的痛苦。
⑧雨中的辋川并不知道人的思想,它只是自然而然地呈现着它的状态。秀峰沉默,乱石相依,雨悄悄地缝合着万物。秋风过处,衰柳飘荡,黄叶旋飞。曲折的路径,流水激溅,浅草明灭。松、柏、杨、槐之类,高高低低互相掺杂,组成了绿的森林,覆盖着辋川的沟沟坎坎。偶尔一树柿子,落了肥叶,唯红果占据枝头。白水流过幽深的峡谷,遇石而绕,触茅而漫,柔韧地走过河床。
⑨唯有达到王维的境界才能理解王维,但我没有。我只感觉,自然如我面前的辋川,社会如我身后的市井,都有美的一面,它们都能给我以享受。
⑩雨中的银杏是那样独具风采,它的圆润的树叶像打了发蜡似的明滑,辋川强劲的风反复地翻动着它们,但银杏的树身则牢固地埋在土中,风怎么吹它都不动。这是辋川最古老最高贵的植物,水汩汩地流过它黑色的树皮。王维种植的银杏,成了他在这里生活的主要标志,然而,它终究要倒下的,留下的,将只有辋川。第三段作者说“我到这里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只是为了感觉一下辋川的气息”,通观全文,作者感觉到的“辋川的气息”包括哪些内容?(6分)
结合文中第7段画线语句,回答下面的问题。(4分)
(1)“最智慧最实际”是指。
(2)“无可奈何”是指。文章结尾说“它终究要倒下的,留下的,将只有辋川”,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4分)
举例说明本文是如何将写景和抒情有机结合在一起的。(5分)
阅读下面的文字
刘先生
阿城
通过韩先生,我认识刘忠先生时,他居然已经46岁了。人还单过。刘先生也是一个美食家——不少单身汉都是美食家。
刘先生年轻时,管不住嘴被人收获当了右派。他的女朋友,满脸歉疚同刘先生黄了。
刘先生是教员。他的专长是语法修辞。他特别爱好这东西(他当成右派,就是因为傻里吧唧地挑中央首长讲话中的语法修辞错误)。他家里的藏书,清一色,语法修辞!天天研究,乐此不疲。当为一代奇人。
我们常在韩先生家闲聊。刘先生有点不拘小节,侃着侃着,一抬屁股,“嘟”一声。把韩夫人搞得满脸通红。刘先生浑然不觉,问我:“老弟,我问你一个问题……”
“问罢。”我说。
“我问你:‘弯曲’和‘弯弯曲曲’,有什么不同?”
“弯曲和弯弯曲曲——弯曲就是弯曲呗,弯弯曲曲——弯弯曲曲,这个这个,其实也是弯弯曲曲。这是不言而喻的嘛。是不是?”
刘先生说:“不行不行。如果你给学生讲课,就像你这么说,能行吗?”
“那好哇,先生你说说看。”
“简单说:弯曲,就是不直!”他说。
“我还以为弯曲是直的呢。接着讲接着讲,弯弯曲曲。”我说。
“弯弯曲曲,就——是:弯上加弯,曲上加曲!”
“我的亲哥哥,你说得太对了,弯上加弯,曲上加曲,行,天才!”
说笑着,刘先生掏出一本某大学的学报,迅速翻到某页,指着一则“补白”,不无得意地说:“你看。”我接过一看,是刘先生的文章,《论“弯曲”与“弯弯曲曲”的不同》。这才收了笑,觉得扫兴起来。
刘先生也常到我家来。他一来,我女人就慌了。知道他是个挑剔的主儿,做什么吃呢?
我说,你随便做。文人就是这样,吃饱了,就要发发议论。
“那——就馅饼?”
“行,油大点。”
酣着性子,听完刘先生侃完他的“语法修辞”之新见之后,我笑着说:
“吃饭罢。行啦,下课罢。语法修辞也不能当新鲜蔬菜吃。”
“烙饼,”刘先生边吃边讲,“弟妹,像你这么烙,不行。这怎么能行呢?这叫什么饼呀?整个一个鞋垫儿。”
说得我们夫妇和孩子哈哈大笑。
我女人倒是十分谦虚。说:“刘老师,你说说,你给讲讲,怎么烙好,我学学。”
“好!”刘先生说,“比如是烙春饼。”
“烙春饼。”我女人学生似地重复着。
“对,烙春饼。用精粉1.2斤,豆油少量。然后,用60摄氏度热水和面,稍饧。”
“稍饧是啥意思?”我女人问。
“‘饧’者,‘候’也。”
“面和好了,等一会儿是吧?”我女人问。
“对。”
“然后呢?”
“然后,分出14个剂儿,按扁。将其中7个,刷点豆油。另外7个呢压在上面。饼铛温热后改成微火,将合在一起的面剂儿擀薄置挡上。面变色了,翻个儿,再烙。烙出后,用净毛巾盖上。”
“这就行了是吧?”
“行了。然后,小葱蘸酱加肉炒粉丝卷饼吃。香咸开胃。”
“对!”女人兴奋了,“看看,看看,又学了一招!”
于是乎,刘先生很得意,又讲了“煎胡萝卜饼”“金银煎饼”“肉丝烩蛋饼”“咖喱饺饼”“葱油煎饼”“蛋面薄饼”“芙蓉虾饼”“冬菇肉饼”“木樨饼”,等等,又讲了些炒菜,像“拌腰片”“肉末豆腐”“醋溜鸡蛋”之类。又讲了如何如何做泡菜,什么“牛肉泡菜”“苏联泡菜”“日本番茄泡菜”,由泡菜又讲到咸菜,如“辣萝卜条”“白糖生姜片”“芥末茄子”。把我女人讲得直蒙。
吃饱了,补几口茶,就告辞了。
出了门,我说:“刘兄,你得成个家了,差不多了。别太理想化。”
刘先生说:“不行不行,太不行了,怎么说呢?我对女人不是太理想化,……是很伤心!一个人,挺好……”
我没再说,只是仰了头说:“今晚的月亮很圆呐,这是农历初几呀,这么圆?”
不久之前,刘先生终于结婚了。并且生了一个女孩。但朋友们说结婚后的刘先生,一点意思也没有了。韩先生说,老刘找的这个女人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不过”,韩先生说,“正唯其如此,也就把老刘毁了。”说着,韩先生感慨起来:
“乱世出英雄,逆境造人才。平平淡淡,四平八稳,哪里有什么英才可谈呢!”
(原载《芒种》1993年第1期,有删改。) 根据小说内容,简要概括刘先生的形象特点。
答:结合文意赏析文中划线部分。
答:小说中“我没再说,只是仰了头说:‘今晚的月亮很圆呐,这是农历初几呀,这么圆?’”一句体现了人物怎样的心理?
答:小说结尾韩先生感慨:“乱世出英雄,逆境造人才。平平淡淡,四平八稳,哪里有什么英才可谈呢?!”对此你又有什么看法呢?请说明。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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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文学的价值
网络文学以全民书写的方式,模糊了文学原有的边界,这种境况的出现,冲破了传统文学的樊篱,有助于形成一种大文学观,不仅使各个社会层面的精神思绪和文化含量得到全方位的表现,而且拓开了文学自身内部的容量和限度,扩大了文学的影响力。不仅如此,以网络为媒介的文学书写,还往往以自足自我为基础,将触角伸延到影视、话剧、漫画、音乐、游戏等艺术门类,在彼此融合的过程中,形成新的产业链和消费点。可以说,网络文学的写作在抒发情感、表达自我的同时,也立意追求经济利益,在渴求得到网友读者的认可和点击阅读的基础上,提供文化消费并愉悦大众。在这个过程中,网络作者与新型读者之间是相互契合的,你带动我,我带动你地旋转着向前,彼此啮咬着呈现出螺旋式上升的精神存在。
网络媒介改变了人们观看和阅读世界的方式,在这里,传统文学文本中纯粹精神性所寄寓的精英化倾向被消解,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文学作为一种审美愉悦与精神消费并没有被摧毁,而只是以新的形态出现。这也昭示出了网络文学在自身展开过程中所彰显出来的新元素。一方面,网络文学往往以新潮的言语方式、丰富的想象力或可读性极强的故事情节取胜,能够根据当代人的精神理想和现实追求,调整创作实践和发展方向,使自身符合平民化的审美要求,在传播途径和吸引大众方面显示出蓬勃的生命力;另一方面,新型读者更多追求的是通过借助于电子屏幕的“看”这样一种便捷直观的方式,涵纳尽可能丰富的信息,释放被压抑的情绪,达到自我认知与精神享受的目的。由此带来的是网络文学时代大众化与娱乐性的崛起,但对于网络写作中所蕴涵的“娱乐”意味,我们不应该将其作为一种狭隘、庸俗甚至是媚俗的定义来理解,相反,这实际上是依托于网络进行阅读的受众为愉悦身心、寻求心灵慰藉而关注自身的精神期待和审美体验的一种积极尝试。
网络时代的文学写作还有一个新的特质,那就是批评的即时性、多样性和交流反馈的互动性的加强。时代的变动以及文学内部的调整和文学自身的位移,给予了当下的网络文学丰厚的生长土壤和广阔的发展空间,不仅对传统的文学样式和文学生产机制构成了冲击,更为重要的是,网络文学为整个当代文学的发展进程,提供了诸多的可能性。对于传统的文学图书出版机制而言,网络上的写作和发表其实更多的是瞬时的、自由的、无拘无束的,网络文学批评亦然,这也是网络文学区别于以往的文学评论范畴所在。也就是说,文学论坛、文学网站和电子期刊等新媒介的生成,不仅能够通过特殊的机制化管理和集约型的作品生产、消费途径,使得网络文学的传播和阅读过程更为顺畅,阅读和观看的“快感”在这里得到了更大的满足;而且为文学批评开拓出了新的空间,可以容纳更为大众化和平民性的话语,接受平实、朴素和直接的评论方式,建构多赢和互补的局面,甚至还形成了一种互动式的创作模式,即读者通过点击阅读和论坛式的即时批评,对开放性的作品提出修改建议,进而参与到新文本的再生成过程中。
(选自2011年8月24日《文艺报》,有删改)关于“网络文学的价值”,下列表述不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
A.网络文学以全民书写的方式,模糊了文学原有的边界,冲破了传统文学的樊篱,标志着新书写方式的诞生。 |
B.网络媒介改变了人们阅读的方式,传统文学文本中纯粹精神性所寄寓的精英化倾向被消解,标志着新阅读形态的形成。 |
C.网络文学一定程度上摧毁了传统文学的审美愉悦与精神消费,昭示出网络文学在自身展开过程中所彰显出来的新元素。 |
D.网络时代的文学写作的一个新的特质,就是批评的即时性、多样性和交流反馈的互动性的加强,使批评空间的得到开拓。 |
对网络文学的理解,下列表述正确的一项是 ( )
A.网络文学还以自足自我为基础,将触角伸延到影视、话剧、漫画、音乐、游戏等艺术门类。 |
B.网络文学拓开了传统文学自身内部的容量和限度,扩大了传统文学自身的影响力。 |
C.网络文学对传统文学构成了冲击,为整个近代文学的发展进程,提供了诸多的可能性。 |
D.网络文学往往以新潮的言语方式、丰富的想象力或可读性极强的故事情节吸引读者阅读。 |
下列表述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
A.相对于传统的文学图书出版机制而言,网络上的写作和发表其实很多是瞬时的、自由的、无拘无束的。 |
B.通过点击阅读和论坛式的即时批评,可以对电子作品提出修改建议,参与到新文本的再生成过程中。 |
C.网络文学立意追求经济利益,提供文化消费并愉悦大众,而传统文学不立意追求经济利益。 |
D.对于网络文学所蕴涵的“娱乐”意味,我们不应该将其仅仅作为一种狭隘、庸俗甚至是媚俗的定义来理解。 |
文学类文本阅读
父子之间的怯意
韩 羽
①我怕父亲,他打我是真打。看着他瞪圆了眼,一步一步逼近,还不敢躲,绷紧了肌肉等着,于是一巴掌扇过来,于是脑袋嗡了一声……
②有时却是另一副样子,比如去下地,他在前边头也不回地说:“唱一个我听听。”我在后边就模仿着戏台上的花脸呜呜哇哇地唱起来。他说:“瞎胡唱,别唱了。”我说:“你唱一个。”他唱起来:“我不该,咳咳咳咳,老王爷,咳咳咳咳……”也是随唱随编,瞎胡唱,越唱越带劲儿。
③我家有个大宜茶壶,下地回来,泡上壶茶,父亲高兴了,还逼我们喝。说:“逼 ”,是因为我们喜欢喝凉水,不喜欢喝茶。“过来,喝!多清香,又解暑,你喝不喝?想挨揍啊!”
④我们俩常常一起去看庙。“看庙”二字,说句文词,是父亲杜撰的。看庙就是去看庙里的壁画,是让我开阔眼界,是培养我画画的一种方式,这很有点像现在的参观美术展览馆或画廊。我父亲本是老农民,竟与文人想到了一起。
⑤吃过早饭,父亲将粪筐往肩上一背,抄起粪叉说:“走,看庙去。”母亲说:“今天不拉土了?”父亲说:“回来再说。”我们就在这“回来再说”的空当里看了许多庙。庙有大有小,有远有近。近则三五里,远则十几里。一去一回就是几十里。全堂邑县境内的庙我们几乎都看遍了。
⑥父亲对庙里的壁画还加以评论。他指着《八仙过海》的海水说:“你看这水,涟涟地像是在颤动。”又用手摸着墙说:“这墙是平的,你再远看,不是坑坑洼洼地凸起来了吗?”其实现在看来,稀松得很,无非是靠了反复重叠的弧形线条引起的错觉。父亲最佩服的是《八破图》,破扇子、破信封、破书本、破眼镜盒……他像在集市上买粮食时将粮食粒捻来捻去还嚼一嚼那样仔细,猫着腰将那画上的破信封的一角又摸又抠,远瞧瞧,近瞅瞅,长叹一口气说:“像真烧焦了一样。”他一指点,我也惊叹起来。最后,总是照例的一句话:“使劲儿看,好好记住。”
⑦我12岁那年考上初中,学校在聊城,离家15公里多。过了正月十五,要开学了。吃过早饭上路,父亲背上粪筐跟我走了出来,虽没说话,我知道他是送我。一直走出10公里开外看见聊城古楼了,他说:“快了,你走吧。”这时旷野无人,惟有寒风积雪,一抹虚白的阳光和远处的几声鸡啼。望着逐渐远去的、背着粪筐的父亲的身影,我只想反身向他追去。
⑧再以后,我参加了工作,按家乡人的看法,凡是吃公家饭的人就是“干部”。我很少回家了,一晃就是十几年,大约是1960年,父亲到天津看我来了。我说:“今天咱们上街吃一顿狗不理包子,再领你去看看美术展览。”他问什么是美术展览,我觉得一两句话说不清,我提起以前的事:“我小时候你不是常领我去看庙吗?和看庙差不多。”
⑨刚走过劝业场,我一回头,见他正弯腰从地上捡烟头,我嚷了一声:“扔了!你也不嫌脏。”他赶紧扔了烟头,眼神带有惶惑和惧意。这眼神使我凄然,是什么使父亲对我有了怯意?我反而愿意再看到小时候父亲扇我巴掌时那瞪圆了的眼。
【注】山东聊城人,1931年生,1948年参加工作。先后从事美术编辑、创作、教学工作。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河北分会名誉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