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题。
捉贼
张爱国
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大朵大朵的雪花落地的“沙沙”声。虽然裹着厚厚的棉袍棉裤,但还是无法抵御彻骨的寒气。我弓腰缩背,双手紧拢,踩着没过脚踝的雪,跟着父亲走向村外的后岗。父亲仿佛看出了我的怨气,说:“今晚一定能捉住那个贼。”
“不就几捆稻草吗?大半夜还出来受冻!”我没好气地说,我总以为父亲是小题大做。
“你说的轻巧,没了稻草,开春后咱家大牯牛吃什么?”父亲说着就愤愤起来,“再说了,不要脸的贼你不捉住他,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呢!”
到了后岗,父亲用手电筒四下照了照,茫茫雪地里,只有我家一大一小两个草堆,顶着厚厚的雪,静静地矗立着。我和父亲钻进小草堆洞里,茫然地看着黑咕隆咚的雪的世界。
草堆洞里虽然比外面暖和了许多,但绝比不上家里,更比不了暖和的被窝,我的双脚很快就冻得生疼。“今晚不会有贼了吧?”我说——我想让父亲同意我们早点撤退,可父亲却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他天天劳作不闲,今儿又推了一整天的磨,实在太困了。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却下起了冰子,纷纷扬扬地撒进草堆洞。草堆洞俨然成了冰窖,没有一丝温度。我正要推醒父亲回家,却见一窝微弱的灯光向这边慢慢移来。很快,我看到了,是两个孩子,一大一小,提着防风的煤油灯,径直来到我家大草堆前。
“从里面拉,轻点,别拉倒了草堆。”小个子低声对大个子说,还挥了挥右臂——半截的右臂!天啊,她不是孩子,是矮婶啊!我忘记了推醒父亲:矮婶怎么会干这种事?怎么干这种事还带着儿子小江——小江比我还小一岁啊。
小江双手抓着一捆稻草使劲往外拉,一个没注意,重重地滑倒在雪地里。矮婶急忙上前扶起,叫他接着拉。小江嘴里却愤愤地嘀咕着什么,站立一旁,不愿拉了。寒风中,母子俩僵持着,浑身颤抖——小江上身穿一件破棉袄,下身是一件旧单衣,而矮婶上下身穿的都是破旧的单衣。
矮婶放下煤油灯,用左手吃力地拉着小江刚刚拉过的那捆稻草,可稻草压得太紧,她发了好几次力也拉不下。小江终于不忍,上去帮忙,母子俩好不容易才拉下了一捆稻草。然后,他们又合力拉下一捆。矮婶提起一捆稻草就要回家,小江却犹豫着说:“娘,再拉一捆吧,够牛吃三天了。”矮婶看看草堆,摇着头说:“算了吧,你四伯家的牛也要吃草呢。”说完,母子俩就提着稻草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我已经决定不叫醒父亲让他们走了,可父亲却突然醒来,一声大叫,明亮的手电筒的光就照上了三四丈开外的母子俩身上。我急忙抓住要往外冲的父亲,与此同时,父亲刚出口的“不要脸的……”也硬生生地吞回了半句——他也似乎明白了什么,慢慢地坐回原地。
手电筒的灯光里,矮婶怀抱稻草,弯着腰,脸紧紧地贴着稻草,一动不动。呼呼的北风已掀翻她单薄的衣服,枯瘦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寒风中,任由密密的冰子肆无忌惮地击打。小江更是吓坏了,提着稻草,浑身颤抖得异常厉害。
“是矮婶。”我贴着父亲的耳朵低低地说。
“哦,拿草的是二柱三柱吧……你们……”父亲关了手电筒,大声地说,“你们拿回去吧,明天……明天我再找你们算账……”
回到家,母亲还坐在床上纳鞋底,问我们抓没抓到贼。见我们谁也不说话,母亲才发现我们的神情很凝重,就一再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老天造孽啊!”父亲长长地叹口气说,“你这就起来,给桂香送稻草去……”
“是桂香啊?”母亲吃惊地大张着嘴,继而猛拍脑门,懊恼地说,“我应该早就想到是她娘几个了——秋天草堆失了火。”母亲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喃喃地说,“一个女人家,一见人就脸红,手又不便,还带着那么多孩子,再加上牲口,这冰天雪地的草不够用,可怎么熬啊……”
此后,每隔两三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就带着我,将几捆稻草悄悄地放到矮婶家的门口。
有一晚送草回来,我睡觉做梦,竟梦见矮婶家的四周长出了青草,一大片一大片的,蓬蓬勃勃,青翠碧绿……
(选自《天池小小说》2013年第1期,有改动) 小说开头的环境描写有什么作用?
文中画线的句子“脸紧紧地贴着稻草”表现了矮婶怎样的心理?
请结合小说的内容简要分析父亲的人物形象。
小说的结尾意蕴丰富,请结合全文谈谈你的理解。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从雕花匠到画匠
光绪四年,父亲打听得有位雕花木匠,名叫周之美的,要领个徒弟。托人去说,一说就成功了。
这位周师傅,在白石铺一带,是很出名的,用平刀法雕刻人物,是他的绝技。我跟着他学,他也耐心地教我。我很佩服他的本领,又喜欢这门手艺,学得很有兴味。
经过一段时间,学会了师傅的平刀法,又琢磨着改进了圆刀法。那时雕花匠所雕的花样,千篇一律。我就想法换个样子,在花篮上面,加些葡萄石榴果子或花木。还搬用平日常画的飞禽走兽,造出许多新花样,果然人人都夸。
光绪八年,在一个主顾家中,无意间见到一部乾隆年间翻刻的《芥子园画谱》。仔细看了一遍,实在是好。向主顾借了来,在我挣来的工资里,匀出些钱,买了纸、颜料和毛笔,晚上用松油柴火为灯,一幅一幅地勾影。足足画了半年,把一部《芥子园画谱》,除了残缺的一本以外,都勾影完了,订成了十六本。从此,我做雕花木活,就用《芥子园画谱》做根据了。
一位远房本家,名叫齐铁珊的,他很关心我的画。有一次,他对我说:“萧芗陔快到我哥哥家里来画像了,我看你何不拜他为师!”这位萧师傅,纸扎匠出身,画像是湘潭第一。我就到他家去拜师。他把拿手本领都教给了我,画像这一项,就算初入门径了。
光绪十五年刚过年,我第一次见到寿三爷。寿三爷名叫胡自倬,号沁园。那天正是他们诗会的日子,到的人很多。寿三爷听说我到了,很高兴,当天就留我同诗会的朋友们一起吃午饭。
他家延聘的教读老夫子名叫陈作埙,号少蕃,学问很好,也是湘潭的名士。吃午饭的时候,寿三爷说:“你如愿意读书的话,就拜陈老夫子的门吧!”吃过饭,按照老规矩,先拜了孔夫子,我就拜了胡、陈二位,做我的老师。
少蕃师对我说:“画画总要会题诗才好,你就去读《唐诗三百首》吧!诗的一道,本是易学难工,就看你有心没心了!”我小时候读过《千家诗》,几乎全部能背出来,读了《唐诗三百首》,上口就好像见到了老朋友,读得很有味。少蕃师又叫我在闲暇时,看看《聊斋志异》一类的小说,还时常给我讲讲唐宋八家的古文。我觉得这样的读书,真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了。
读书的同时,我跟胡沁园老师学工笔花鸟草虫。他对我说:“石要瘦,树要曲,鸟要活。”我常常画了画,拿给沁园师看,他都给我题上了诗。他还对我说:“你学学作诗吧!光会画,不会作诗,总是美中不足。”那时正是三月天气,牡丹盛开。沁园师约集诗会同人,赏花赋诗,他也叫我加入。我放大了胆子,作了一首。沁园师看了,念道:“‘莫羡牡丹称富贵,却输梨橘有余甘。’这两句不但意思好,十三谭的韵,也押得很稳。”这一炮,居然放响,是我料想不到的。我在胡家,读书学画,有吃有住,心境安适得很,眼界也广阔多了,只是总想起家里的光景。那时照相还没盛行,画像这一行生意是很好的。沁园师知道我这个意思,到处给我吹嘘,附近的人都来请我去画。后来我又琢磨出一种精细画法,能够在画像的纱衣里面,透现出袍褂上的团龙花纹,人家都说这是我的一项绝技。人家叫我画细的,就送我四两银子,从此就作为定例。我觉得画像挣的钱比雕花多,又省事,就扔掉了斧锯钻凿一类家伙,改了行专做画匠了。
生意越做越多,收入也越来越丰,祖母笑着对我说:“阿芝!你倒没有亏负了这支笔,从前我说过,哪见文章锅里煮,现在我看见你的画,却在锅里煮了!”
(节选自《白石老人自述》)文中提及齐白石哪几次重要的学艺经历,促成他从雕花匠转变为画匠?
齐白石曾用“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来告诫学生要跳出老套,立志创新。文中他的哪些做法体现了这一艺术主张?
文中画线句子的含义是什么?结尾段蕴含哪些情感?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太阳·老人·少女
【苏联】瓦西里·舒克申
白天像是烧着明晃晃的大火。土地是灼热的,树木也是灼热的。草都干枯了,踩上去沙沙作响。
到傍晚才有了凉意。
这时候,一位年迈的老人出现在湍急的卡图尼河的岸边。他总是在老地方坐下——在那棵长在水中的盘根错节的老树旁;然后就向太阳凝望。
太阳正落到山后去。傍晚时的太阳看上去又大,又红。
老人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双手放在膝上——这是一双深褐色、干枯的手,手上的皱纹多得惊人。他脸上也刻满了皱纹,湿润的眼睛黯然无光。他的颈项很细,头也小,但盖满了白发。蓝色的印花布衫下支撑着瘦削的肩胛骨。
有一天,老人正这样坐着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说话:“您好,老爷爷!”
老人点了点头。一个少女在他身旁坐下,她手里提着一只扁平的小箱子。
“我给您画一张像,可以吗?”少女问。
老人沉默了片刻。他望着太阳,眨动着微微发红的眼睑,那上面已经没有睫毛了。
“我如今可不好看了。”他说。
“为什么?”少女有些茫然地说,“不,您很美,老爷爷。”
“而且还有病。”
少女对老人看了很久。然后,她用自己柔软的小手抚摸着老人那只酱色的干枯的手说“您很美,老爷爷。真的。”
老人淡淡地笑了笑。“既然这样,那你就画吧!”
少女打开了箱子。老人一直望着太阳。
少女画着,她从侧面仔细端详老人的面容。
“多好的太阳啊!”老人低声地赞叹说。
“怎么好?”少女不懂。
“它多大啊!”
“你看那河水,多好看……对面岸边的……”
太阳轻轻接触到阿尔泰山的山顶,便开始缓慢地沉入远方蓝色的天底里去。后来,太阳完全隐藏到山脊后面了。一束鲜艳的金光,投在淡绿的天幕上。
“太阳落下去了。”老人叹息说。
少女把画纸叠好,放进箱子。
他们就这样静坐了一会儿,谛听微微的水波急促地拍打河岸的声音。
“您明天到这里来吗,老爷爷?”她问老人。“来。”他答应道。
少女站起身,到村里去了。老人又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他回到家里,在炉子旁边他那个小角落里坐下。他默默无言地坐着。
儿子下工回来时总是疲惫不堪,百事都不顺心的样子,儿媳妇也总是带着气。孙子都已长大,进城去了。家里没有他们冷清得很。
大家坐下来吃晚饭。他们给老人把面包捏碎,和到牛奶里。他挨在桌子边喝着,小心翼翼地不让勺子碰到盘子,生怕弄得太响。大家都不说话。
第二天傍晚,老人和少女又坐在河岸边那棵盘根错节的树旁。少女匆忙地画着,老人一面望着太阳,一面说:
“以前我当木工,活儿总是挺多。几个儿子也都是木匠。打仗的时候死了四个,剩下两个。
现在我跟一个儿子过,他叫斯捷潘。万卡在城里住,是一个工地上的主任。他有信来,说生活不错。他们来这里做过客。我有许多孙子,他们都喜欢我,现在都分散在各个城市里……”
少女在画老人的双手,她画了又涂,涂了又画,心情很急迫,也很激动。
“生活很艰难吧?”她问道,好像没听见老人的话。
“什么?艰难?”老人很惊讶,“我活得挺好呀!”
现在轮到少女惊讶了,为老人的安详和平静。
太阳又落到山后去了。天边又悄悄燃起红霞。
“明天是阴雨天。”老人说。
少女看了看明朗的天空,“为什么?”
“我浑身酸疼。”
“你明天来吗,老爷爷?”
“不知道,”老人没有立刻回答,“不知怎么回事,浑身都疼。”
老人站起身,沿着小路上坡了。
少女望着他的背影,一直等他折进小巷。他走得很慢,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少女忽然产生一个奇怪的猜想:她仿佛觉得老人是个盲人。
第二天老人没到河岸边来。少女独自坐着,想念着老人。他的一生是那样简单,那样平常,而其中又含有某种不简单、不平常的东西。“太阳是平平常常地升起,平平常常地落下,”少女想道,“但难道这是平平常常吗?”于是她长久地审视着自己的画,忧伤起来。
老人第三天、第四天都没有来。
少女于是去寻找他的家。她找到了。院子里一个身材高大、年近五十的男人正在台子上刨松木板。
“请问,有位老爷爷是住在这里……”
男人仔细而又有点奇怪地打量她。
“原来在,”男人说,“我这不正在给他做棺材嘛。”
少女惊愕地张开了嘴。男人又低下头来刨木板。
“请问,他是盲人吗?”少女沉默了许久说。
“是瞎子。”
“瞎了很久吗?”
“十年了。怎么?”
“没什么……”
少女走出院子,她靠着篱笆哭了。不过,又觉得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在小说中,多次出现的太阳对人物形象的刻画有哪些作用?请简要分析。
小说中对老人家庭生活的叙写是否多余?为什么?
小说结尾才交代老人是个盲人。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
请结合全文,探究这篇小说的丰富意蕴。
文学类文本阅读: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嘘——轻点
刘茂胜
每天清晨,邻家的几只鸽子,总是落在我的窗台上咕咕轻语,有的静静地梳理羽毛,有的在晨光中抖动着翅膀,仿佛轻轻地跳着华尔兹舞。每当这时,我总是对家人说:“嘘,轻点,别惊飞了它们。”而我的窗下,街边经常是停着几辆出租车,没人打车时,几位的哥总在一起轻声交谈着什么,仿佛就像是鸽子的咕咕轻语,而当乘客打车,出租车就像是一只只鸽子飞走。一次,天刚刚蒙蒙亮,我听见有位的哥说:“嘘,轻点!人们还在睡觉。”
这是我喜欢的晨间况味,有一种诗意在里面。而这种诗意,来自挪威诗人耶可布森的一首小诗,题目叫《嘘——轻点》,诗中写道:“嘘——轻点,大海说。嘘——轻点,岸边的浪花说。嘘——不要这么凶猛,不要这么高傲,不要这么突出。嘘——轻点,它对人们说,这是咱们的大地,咱们的永恒。”通常,诗是感性的产物,而不是诉诸理性,但有时候,一首诗歌里的轻声告诫,也是耐人寻味的。
晚年的季羡林先生躺在医院病床上,就像一位康复的病人,无须再用那些缠绕周身的各种管子一样,把头上的大师帽子摘了下来,一身轻松。这个举动颇受人争议,但也是耐人寻味,不管怎么说,多数名人很少会这样,戴多少顶大师的帽子也不嫌多,看见别人戴上什么大师的帽子,常常会被若有所失感刺痛,而一旦其中的某顶帽子被大风刮跑,多半会去拼命追赶自己的帽子。然而,季羡林老先生觉得这一顶顶帽子很沉,不如摘掉一身轻松。我似乎能够听见他轻轻地说:“嘘,轻点,我不是什么大师,别再吹捧我了。”或许,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尽你所能把自己镌刻在某个地方,然后,再大方地把自己的名字涂掉。
前些天,我在一家电视台直播的情感类节目里,看到一位优雅的女士。在这个节目里,她轻声叙说着自己的婚姻经历,没有感情失控地揭她前夫的老底,没把自己看成是一位受害天使,把前夫看成一位十恶不赦的恶魔。她没有把前夫的电话告诉主持人,让主持人全然不顾人家的隐私权,用各种问题把人家逼到墙角。我甚至还听到她对前夫说:“祝你好运。”就这位女士来说,我可以大胆地推测,她知道婚姻生活中的夫妻双方,可能都存在着某种人性的弱点,她来这个节目组里,不是重重地摔一下门,然后愤然而去。我之所以用了优雅一词,是因为她懂得“嘘——轻点”,婚姻之门,有些再也进不去了,就轻轻地退出来,轻轻地带上那扇门。
然而,从某种角度上说,今天我们所面对的这个时代,许多人似乎更推崇的是艾伦·金斯堡的那首长诗《嚎叫》,而不是耶可布森这首小诗《嘘——轻点》。许多人沉醉于嚎叫之中,把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当成了一种时髦,而不是“嘘——轻点”,有话好好说或有话轻声说。今天的人们似乎更愿意朝着拥堵的交通,朝着医院和银行大喊大叫,朝着球场上的裁判员,朝着我们的亲朋好友或是邻居大喊大叫。德国汉学家顾彬说中国的作家们,成大器的少,互相瞧不起,没有什么学术性批评,就会打架或者是死掐。尽管有人对此耿耿于怀,但我认为他说的确有某些道理。时至今日,诗人耶可布森的这个“嘘——轻点”,或许,真的具有某种启迪作用,而诗人耶可布森诗中的最后一句,说得太好了:“嘘,轻点,这是咱们的大地,咱们的永恒。”
注:《嚎叫》是美国诗人金斯堡最著名的诗作,也是他对社会影响最大的长诗,被人们称为“50年代的荒原”。全诗共分三章,通篇是怨气冲天的牢骚。愤慨不平的责问,狂怒的批评和无可奈的衷诉,带着强烈的冲动,表现出美国青年在资本主义非人化的世界中的敏感、急躁心情和忧郁徬徨的态度。下列对文章的分析和理解,不正确的两项是 ( )
A.作者从邻家的鸽子写起,引出“嘘,轻点”的话题,然后由浅入深展开。 |
B.文中的“管子”和“帽子”都有深刻寓意,前者指事务缠身,后者指学术头衔。 |
C.文中划线句子中“重重地摔一下门”的意思是对自己的婚姻猛烈抨击,大发牢骚。 |
D.从全文看,作者认为在现今社会,《嘘,轻点》比《嚎叫》更有价值。 |
E.本文围绕“嘘,轻点”,从身边小事说起,然后联系到个人、家庭、社会生活,对现代人有启迪的作用。联系全文,作者所说的“嘘,轻点”都有哪些具体体现?请分条概括。
文章最后用耶可布森诗中的最后一句“嘘,轻点,这是咱们的大地,咱们的永恒”收尾,有什么寓意?
作者提倡“嘘,轻点”,但并没有明确表明反对那些做法。请结合文本,就作者反对什么做法进行探究。
论述类文本阅读: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9分,每小题3分)
能防子弹的人造皮肤
用蛛丝来防弹,这种听上去天方夜谭的说法,在今天也许会成为现实。荷兰艺术家杰勒·埃瑟迪从羊奶中提取出蛛丝纤维,织成了一块巴掌大的“布料”,并利用它培育出一层人造皮肤。这张巴掌大、含有蛛丝蛋白的人造皮肤,很可能就会给现代战争带来巨大变革。
蜘蛛产生的每根蜘蛛丝的抗拉强度是钢材的五倍,弹性也比人造纤维好得多,如蜘蛛网可以延伸到原长的十倍,而尼龙一旦延展到原长的20%就会发生断裂。这些超乎寻常的特性,也引发了人类对其利用的欲望。历史上的希腊人已经利用它的强度和韧性制作渔网以及包扎伤口的绷带。利用蜘蛛丝的特性,埃瑟迪做了这样大胆的实验,并在视频网站Youtube上公之于众:他把这块巴掌大的人造皮肤固定在枪靶上,然后用一支22毫米口径步枪,将子弹以329米/每秒的速度猛烈地倾泻在上面,但皮肤依然保持完好,高速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切。
美国犹他州大学的兰迪·里维斯给埃瑟迪提供了强韧的蛛丝纤维。兰迪通过基因改造,使得蚕丝含有了蛛丝蛋白,而通过基因改造的羊奶中也含有了同样的物质,经过特殊的溶剂萃取,科学家可以得到大量的蛛丝纤维。通过这两种途径得到的蛛丝纤维,强度和弹性虽然还比不上天然蛛丝,但已经让人叹为观止了。
埃瑟迪没有辜负兰迪的支持,她把这些蛛丝纤维与人体皮肤细胞交织,培育出新的皮肤细胞,形成一块“人造皮肤”并成功阻止了子弹的射击。她的这项计划同样得到了欧洲一项基因艺术奖提供的丰厚的资金支持。
最初,当兰迪收到埃瑟迪的这项计划邀请时也曾犹豫过,对他来说埃瑟迪的想法太超前了。不过,好奇心最终让兰迪接受了。而且埃瑟迪的这次生物艺术实验,也让兰迪对自己这项研究的前途充满希望。虽然兰迪披露实验中子弹没有穿透皮肤,只是陷入皮肤2英寸,依然会损伤到皮肤下面的肌肉组织。
实际上,埃瑟迪并不是唯一一个打蛛丝主意的科学家。2011年7月,德国汉诺威医学院的科学家汉娜·温特作为第一作者发表了一篇论文,论文内容也是利用蛛丝纤维编织人造皮肤。她希望这种人造皮肤未来可以应用到医学领域,如烧伤等需要移植新皮肤的病人身上。不过温特说,人造皮肤需要足够强韧能取代失去的皮肤组织,并且能够保护伤口直到新生皮肤长出来。目前还没有找到一种方法完全替代从人体其他部位取用皮肤来移植,于是温特想到了古希腊人用来制作绷带的蜘蛛丝。她发现,只要提供其适当的营养、温度和空气,人体皮肤细胞在蛛丝网的网状结构中就可以获得新生。这种方法与兰迪他们使用的基本类似,而且这种方法可以使两种类型的皮肤细胞——保护皮肤的角质细胞和有弹性的纤维细胞同时生长。
如果说温特的研究是修复人们受伤的皮肤,那么埃瑟迪的设想更进一步,是希望人类的皮肤可以强大到免受伤害,甚至能够保护人的生命。
(摘自2011年9月16日出版的《环球》杂志第18期)下列表述不符合原文说法的一项是: ( )
A.得到蛛丝纤维有两种途径,埃瑟迪的蛛丝纤维是从通过基因改造的羊奶中经过特殊的溶剂萃取出来的。 |
B.蛛丝纤维的研究与实验离不开不同国家科学家、艺术家和相关组织相互合作与支持。 |
C.温特的研究被称为给皮肤病人的礼物,因为她通过纤维制造的人造皮肤应用到了烧伤等需要移植新皮肤的病人身上。 |
D.蛛丝纤维与人体皮肤细胞交织,经培育形成“人造皮肤”后才能成功阻止子弹的射击。 |
不属于对划线句子原因的解释的一项是:( )
A.埃瑟迪生物艺术实验,前期采用了兰迪提供的强韧的蛛丝纤维,成功获得了防子弹的目的。 |
B.子弹虽没穿透皮肤,但会损伤肌肉组织,所以人造皮肤还有许多值得期盼的研究成果。 |
C.兰迪和埃瑟迪有着相同的目标,都是希望人类皮肤免受伤害,甚至能保护人的生命。 |
D.兰迪和埃瑟迪采用让皮肤细胞在蛛网结构中获得新生的方法,也被德国科学家温特用基本类似的方法加以印证,给了兰迪希望。 |
根据文意,下列推断正确的一项是:( )
A.提取蛛丝纤维并织成能防子弹的人造皮肤,可能就会给现代战争带来巨大变革。 |
B.埃瑟迪在视频网站Youtube上公布的实验,会像科幻大片一样引起网友的极大兴趣。 |
C.身为艺术家的埃瑟迪成功出位的表现说明,一旦艺术家和科学家联手,艺术创作会迈向一个新的境地。 |
D.利用蜘蛛丝自身强度和弹性特性,以及对其已知的应用进行大胆设想,是蛛丝纤维研究不断推进的基础。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共10分)
河的第三条岸
[巴西]若昂·吉马朗埃斯·罗萨
父亲是一个尽职、本分、坦白的人。他并不比谁更愉快或更烦恼,只是更沉默寡言一些。是母亲,而不是父亲,在掌管着我们家,她天天都责备我们——姐姐、哥哥和我。
但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父亲竟自己去定购了一条船。
父亲对船要求很严格,它要用含羞草特制,牢固得可以在水上漂二三十年,大小恰好可供一个人使用。母亲唠叨不停,牢骚满腹,丈夫是突然想去做渔夫吗?父亲什么也没有说。
离开我们家不到一英里,有一条大河流过,水流平静,又宽又深,一眼望不到对岸。
我总忘不了小船送来的那天。父亲并没有显示出什么特别的神情。他像往常一样戴上帽子,对我们说了一声再见,没带食物,也没拿别的什么。我原以为母亲会大吵大闹,但她没有。脸色苍白,从头到尾她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出去,就呆在外面,永远别回来。”
父亲没有吭声,他温柔地看着我,示意我和他一起出去。我们一起向河边走去。我强烈地感到无畏和兴奋。“爸爸,你会带我上船吗?”
他只是看着我,为我祝福,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要我回去。我假装照他的意思做了,但当他转过身去,我伏在灌木丛后面,偷偷地观察他。父亲上了船,划远了。
父亲再没有回来。其实他哪儿也没去。他就在那条河里划来划去,漂来漂去。每个人都吓坏了。从未发生过,也不可能发生的事现在却发生了。
每个人都猜想父亲疯了。母亲觉得羞辱,但她几乎什么都不讲,尽力保持着镇静。
河边的行人和两岸附近的居民说,无论白天黑夜都没见父亲踏上陆地一步。他像一条被遗弃的船,孤独地、毫无目的地在河上漂流。人们一致认为,对于父亲而言,食物是一个大问题,他一定会离开大河,回到家中。
他们可是大错特错了。父亲有一个秘密的补给来源,那就是我。我每天偷了食物带给他。后来我惊异地发现,母亲知道我做的一切,而且总是把食物放在我轻易就能偷到的地方。她怀有很多不曾流露的情感。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父亲从不踏上泥土、草地或河岸一步。从没生过火,他没有一丝光亮。他的身体怎样?不停摇桨要消耗他多少精力?河水泛滥时,他又怎么能幸免于难?我常常这样问自己。
姐姐生了一个男孩。她坚持要让父亲看看外孙。那天天气好极了,我们全家来到河边。姐姐穿着白色的新婚纱裙,高高地举起婴儿,姐夫为他们撑着伞。我们呼喊,等待。但父亲始终没有出现。姐姐哭了,我们都哭了,大家彼此携扶着。
后来,姐姐搬走了,哥哥也到城里去了。母亲最后也走了,和女儿一起生活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留了下来。我从未考虑过结婚。我留下来独自面对一生中的困境。父亲,孤独地在河上漂流的父亲需要我。我知道他需要我,尽管他从未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因这件事责怪父亲。
我的头发渐渐地灰白了。我到底有什么不对?我到底有什么罪过?渐渐地,我因年老而心瘁力竭,生命踌躇不前,同时爱讲到疾病和死亡。他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终有一天,他会精疲力竭,只好让小船翻掉,或者听任河水把小船冲走,直到船内积水过多而沉入激流之中。哦,天哪!
我等待着,等待着。终于,他在远方出现了,那儿,就在那儿。我庄重地指天发誓,尽可能大声地叫着:
“爸爸,你在河上浮游得太久了,你老了,回来吧。你不是非这样下去不可,回来吧。无论何时,我会踏上你的船,顶上你的位置。”
他听见了,站了起来,挥动船桨向我划过来。他接受了我的提议。我突然浑身战栗起来。因为他举起手臂向我挥舞,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我不能,……我害怕极了,发疯似的逃掉了。因为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极度恐惧给我带来一种冰冷的感觉,我病倒了。从此以后,没有人再看见过他,听说过他。(选自余华《温暖的旅程——影响我的10部短篇小说》,有删改)小说中写道“父亲,孤独地在河上漂流的父亲需要我”。请联系全文,简述“父亲”为什么需要“我”。
结合作品,请简要分析“母亲”这一人物形象。
有人说,“河的第三条岸”在现实中并不存在,它象征着“父亲”超越世俗的人生追求。如果这样,那么“我”对“父亲”的这种追求持何种态度?请联系全文,谈谈你的看法。